2017年,研究人员曾在蒙古国南戈壁沙漠发现一个雪豹巢穴,洞中躲着两只雪豹宝宝。研究人员为它们安装小芯片进行标记后归还洞中,以便进行追踪与保护。雪豹妈妈舐犊情深,不会因为宝宝身上有人类气味而抛弃。
(可反复观看以上动图,疯狂吸收可爱值)
事实上,
即使是最有魅力的动物,
也无法逃离饱受威胁的现实。
在蒙古国,每年约34-53只雪豹被盗猎;
巴基斯坦,为21-45只;
塔吉克斯坦,20-35只。
盗猎大部分与雪豹掠夺牲畜有关,
而雪豹掠夺牲畜是由于环境变化,
导致猎物大幅减少;
摄影:Steve Winter
此外,温室气体排放,
导致喜马拉雅林线移动、高山带缩小,
雪豹栖息地已减少30%,
到2070年雪豹现有栖息地将锐减70%。
《国家地理》“大猫狂魔”Steve Winter用陷阱相机拍下的雪豹名场面
摄像:STEVE WINTER,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摄影:JED WEINGARTEN,NAT GEO IMAGE COLLECTION
上图,国家地理摄影师Jed Weingarten在中国四川的群山境内发现雪豹。此刻,神出鬼没的“雪山之王”正在覆雪的山脉中漫游。Weingarten亲述,第一次在取景框中与雪豹对视——
“那一刻,
成为永远留在我记忆深处的景象。”
摄影:JAYSONPHOTOGRAPHY, ISTOCKPHOTO
撰文:PETER GWIN
图为摄影师追踪两年的老年雄性雪豹,当地人也称其为“普拉森吉特的雪豹”
摄影:JED WEINGARTEN
印度喜马拉雅山司丕提河谷的基贝尔村,那只上了年纪的雄性雪豹在基贝尔村很有名,它也被称为“普拉森吉特的雪豹”,因为过去两年来,摄影师普拉森吉特一直在印度北部司丕提河谷这片高海拔的角落,凭借双脚和相机陷阱追踪着这只雄性雪豹。
在一个冰冷刺骨的二月下午,我蹲伏在一处冰雪覆盖的裂隙边缘,用双筒望远镜观察着那只雄性老雪豹。它正在对面悬崖的一处岩架上打瞌睡,陡峭的岩壁向下延伸近300米直抵司丕提河。那只大猫带有炭黑花斑和烟熏色皮毛,转眼就能消失在岩石的褶皱和阴影里。从摄影师普拉森吉特的相机中,我找到雪豹栖身的位置。
一只雌性雪豹蜷缩在印度司丕提山谷的峭壁间,守护着两只幼崽。
摄影:JED WEINGARTEN
今天——我抵达基贝尔的第一天,当我还在因为登上4200米的高度而感到头晕目眩——雪豹就屈尊出现了。而当我终于见到一只雪豹,耳边最突出的声响竟然是20台相机争相拍摄的快门声,这场景未免太过讽刺。
游客在基贝尔村附近的悬崖边架起长枪短炮。2015年来,雪豹从某种程度也促进了该村的旅游业。
摄影:PRASENJEET YADAV
前一天,当普拉森吉特和我驱车赶往村庄时,随着他驾车经过冰封的“之”字形道路和一处处盲角,我发现自己一直紧张地抓着车门把手。但当我们看到雪豹甩着缀满花斑的大粗尾巴巡视领地时,所有的担忧都被抛诸脑后。
本图为三江源国家公园内,一只雌性雪豹走下山坡。
摄影:FRÉDÉRI C LARREY
这次拍摄过程,我听到一个故事,故事中的一个行为,竟然打消了基本尔村民对雪豹连续几个世纪的敌意。
1996年,查鲁·米什拉第一次来到基贝尔,当时他是一名来自德里的25岁学生。基贝尔村世代畜养牲畜,所以一开始,他们和喜马拉雅的牧人一样,一度将雪豹视作其生计的巨大威胁。
在印度的萨巴山谷,山羊和绵羊正在吃草。几个世纪来,这里的牧民把雪豹视为威胁。
摄影:PRASENJEET YADAV,NATIONAL GEOGRAPHIC
查鲁的计划是研究家畜对司丕提河谷野生物种的影响。在基贝尔住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去找基贝尔的年轻人,提出一个牲畜保险计划。参与者每年为牦牛幼崽支付相当于5美元的保费,为雪豹造成的损失投保。第一年结束时,四笔索赔获得了支付。村里的年长者看到后,全部加入了进来。
摄影:PRASENJEET YADAV,NATIONAL GEOGRAPHIC
自那时起,由当地村民组成的委员会、印度自然保护基金会(NCF)和雪豹信托基金会支持的保险计划已经拓展至司丕提河谷其他村庄。与雪豹息息相关的牲畜保险计划,出乎意料地基贝尔周边的雪豹出现的次数增加了!并在2015年,吸引来第一批观看雪豹的游客;去年200名游客造访该村,消费10万美元。
今年3月,吉尔吉斯斯坦总统划出了一个狩猎保护区,作为雪豹以及其他野生动物的自然栖息地。
摄影:AXEL GOMILLE,NATURE PICTURE LIBRARY
查鲁说,在许多环境保护主义者研究雪豹的地区,这些大猫面临着越来越多的威胁——盗猎、摧毁其栖息地的采矿业、牧人的报复以及猎物的消失。而“牲畜保险计划”实施后,有丰厚的保险金作保障,牧人的报复显著减少,很多时候牧人甚至对雪豹捕杀牲畜视而不见。牲畜保险计划的实施,或对司丕提河谷及其周边村庄雪豹数量增长有正向作用。
当地两位牧民的四只山羊被雪豹猎食,竖立的“稻草人”原先是用来驱逐雪豹的,牲畜补偿计划实施以后,村民对雪豹的敌意也淡化了。
摄影:PRASENJEET YADAV
我们继续在基贝尔村展开找寻雪豹踪迹的尝试。傍晚时分,我们得知林业部门抓到一个未经许可私自跑到峡谷里去拍摄雪豹的游客——或许这就是雪豹没来进食的原因,雪豹害怕被侵犯领地。
而当太阳即将落山,大多数游客都回到村里。普拉森吉特、纳姆加尔和我正准备收拾东西时,一位向导激动地指着野山羊的尸体:雪豹回到猎物身边了!
在位于印度喜马拉雅山司丕提河谷的基贝尔村,那只老年雄性雪豹正在吃一只家羊。
摄影:PRASENJEET YADAV
就在阴影笼罩峡谷前的几分钟时间里,我透过双筒望远镜看到那只老雪豹站在野山羊尸体身上。它贪婪地撕咬着。有那么一刻,它抬起头,仿佛感觉到有人正在观察自己。
在一座俯瞰司丕提河谷的山上,一台相机陷阱拍到了那只上了年纪的雪豹。
摄影:PRASENJEET YADAV
而就在我离开印度一周后,普拉森吉特打来电话。他为了找到手机信号穿山越谷,只为让我知道,那只他追踪两年的老雪豹死了。一位向导看到他追捕另一只野山羊,然后在悬崖上消失了。这次,它没能活下来。“它的脊柱摔坏了。”
普拉森吉特一只追踪的那只老年雄性雪豹跌落悬崖致死,尸检显示它年龄已达9-11岁之间,脊椎已骨折。
摄影:PRASENJEET YADAV
今年,几乎每个来基贝尔的游客都看到了雪豹。奇怪的是,自从那只老雪豹摔死被火化后,却再也没有人看到雪豹的踪迹了。
我也说两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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